,工人们又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偷盗晶石,但大家都有一种晶石就藏在自己帐篷中的感觉,几乎所有人在面临检查时都会有这种感觉。
没一会儿功夫,梁叔就带着一个黑色包裹朝这边走来,脸上带着一种任务完成的满足感。与此同时,云飞与云头的心却沉到了谷底,那位中年人分明是从云头的帐篷里出来的。
“你干什么?”胡少大声呵斥道。
云头向前的脚步突然停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喊道:“冤枉啊,胡少,小人从来没有偷取过晶石啊!冤枉啊!”
“冤枉?哪里冤枉?”声音中戏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云头顿时语塞。
“来人,云头偷取晶石,将他拉下去,严刑拷打,问明缘由之后再行申报!”胡少的这几句话说的极为顺畅,就好像早就打好了草稿一般。
“胡少,云头是云家出来的人,我们是不是再斟酌一下?就这样直接拉去拷打,日后云家要是有人问起来,恐怕不好交代啊。”那位梁叔想得倒是周到。
“哈哈,云家出身!你见过云家有谁问过被打发来采石场的废人?”显然胡少想得更是周到。
那位梁叔点了点头,指挥人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