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挣脱的段无延吃了几次痛后,也不敢再不老实了。
段无延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离那匹租来的花马越来越远,不禁哭丧着说道:“脑子压了壶两银子!壶两银子!”
洪三爷也听不清这段无延再说些什么,只依稀听懂了那后两个字,随即大骂道:“你个屎蒙了心眼子的丧家犬!还知道银子!你欠了老子一千两,现在还想跑!我今个非要把你的手脚全剁了喂狗!”
这时,一温润之声恭恭敬敬地从洪三爷身侧传来:“这位大哥。害人之心绝不可有。若是这位小哥欠了您银两,您叫他还便是了,若是还不上,就叫他为你做工抵债。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商量,且莫以人性命开玩笑!”
段无延一听这声音,倍感熟悉,又仔细一想,只觉得这般文邹邹说话的人除了今日见到的那个小道士陈长倾之外便再无他人。
只听得陈长倾又道:“方才在下没有听清楚,这位小哥是欠了您多少银子。在下身上带了些许银两,也不知够不够替他偿债。”
洪三爷冷哼一声,道:“哼!小道士心倒是挺善!先不说他欠我多少钱!就是你替他还了,他也未必念得你的好!”
陈长倾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