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倾突然眉头一皱,回答道:“段兄弟!我们现在御空飞行,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再者说,赌,乃是全清教弟子的大忌。而且长倾希望,以后段兄弟也不要再赌了。这骰子只当法宝用便可,切莫用于招摇撞骗,欺人钱财之途。”
段无延不禁耸了耸肩,其实他也知道陈长倾不会答应。
二人又飞了一阵,便在某一个山头落了脚。
陈长倾和段无延随意准备了些吃食,填了填肚子,便又继续上路了。
五个时辰说缓也缓,说快也快。
对于陈长倾这般修道之人而言,五个时辰兴许只是一个打坐所需的时间;而对于段无延而言,这五个只能在骰子上坐着的时辰可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虽说普天之下,好景遍地,二人又是身在空中,尽数美景皆可收于眼底。
但是,段无延赏了五个小时的景致,再怎么说也都腻了。
“段兄弟!你看,那就是西海!”陈长倾突然唤到。
段无延本来已是半梦半醒,听陈长倾这么一喊,当即坐起身来,朝着陈长倾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仍是一片蔚蓝,与之前五个时辰所遇的全无差别。
段无延打了个哈欠,说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