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又扭头看向了段无延,却见段无延正酣然大睡,口中梦呓:“我的女人……长倾……长倾……”
陈长倾闻言也是脸色一变。
诺西兰尔不禁和陈长倾相视一眼,二人皆是尴尬。
诺西兰尔轻声问道:“他总是会在梦里讲话吗?”
陈长倾皱眉应道:“不清楚,在下也没怎么和他睡过。”
当夜,海风阵阵,星月高明。
三人之中,唯有段无延睡得最安稳。
陈长倾总是担心诺西兰尔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举,而诺西兰尔却又一直在害怕陈长倾会在半夜用剑刺向自己。
因此,二人几乎是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段无延精神百倍地从地上爬起,朝着西海的方向舒展了一下身子。一阵海风吹过,段无延只觉自己四肢百骸皆是温热至极,甚是舒适。
而当段无延转过身,再看向诺西兰尔以及陈长倾时,却不禁眉头皱了皱。
只见诺西兰尔的脸色略有些憔悴,一张娇容在曦光之下微微泛红。而陈长倾则是两眼通红,眼眶发黑,两靥更是少了些许血色。
段无延见状,当即醋意大发,心头一痛,大声对陈长倾喊道:“好啊!陈长倾!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