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的小道士!可没成想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陈长倾见段无延脸有愠色,不禁微微一愕。而诺西兰尔也是略显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陈长倾细细思量,心道:“难道昨晚我对诺西兰尔说的话,被段兄弟听到了?莫非段兄弟认为我是在为难诺西兰尔,所以才此番动怒?”
段无延见陈长倾与诺西兰尔二人皆不说话,不禁一时更是难过,以为他二人真的做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段无延心中大为恼火,但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连连跺脚,急叹数声。
陈长倾见段无延如此,连忙抱拳解释道:“段兄弟请不要误会,在下并非为难诺西兰尔姑娘。只是作为修道之人,在下必须如此。请段兄弟见谅!”
段无延一听,登时大为诧异,惊道:“修道之人必须如此?你们修道之人必须如此?你你你!”
诺西兰尔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段无延和陈长倾所言似乎有些驴唇不对马嘴。无奈之下,只好出言劝道:“段大哥,陈大哥并没有为难我。他只是问了我几个问题。跟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所以陈大哥怀疑我也是正常的。”
段无延不禁怔了怔,略有些错愕。
而陈长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