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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诺西兰尔仍在黑暗之中大声哭泣。
两个人,都在绝望。
突然间,诺西兰尔晕厥了过去,段无延见状,当即一把将其抱住。
如果在这种地方摔倒,那么诺西兰尔的全身很快就会被腐蚀。
就在这一刻,段无延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枚骰子,虽然他们没有办法出去,但是至少他们可以死得慢一点,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还可以对诺西兰尔做些什么……
段无延想到此处,当即重重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并对自己骂道:“废物!”
段无延拿出了仅剩的一枚骰子,并将骰子变大,使自己和诺西兰尔都可以坐在上面,免受那些恶心汁液的侵蚀。
段无延抱着诺西兰尔坐在了大骰子上,诺西兰尔的皮肤很细腻,很滑,段无延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诺西兰尔那有如柳枝的腰,但很快,段无延就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即使段无延只是个兴州的混混,但他毕竟也是段家的人。礼义廉耻,何为何不为,他是清楚的。
但是,人到了绝境,难免会起邪心……
段无延把骰子变大了些,将诺西兰尔放在了骰子的另一侧,而自己则是能离这个世间的至美多远就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