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东望楼里的房间证明，他非常会玩，可见，一定有人教他！”
萧韶羽道：“你觉得教他的人一定是云生雾吗？”
霍晓道：“以战鲲的性格，应该不会跟家里的丫鬟做那样的事，极有可能是后来开窍后，在青楼里学的！”
萧韶羽道：“若他没去过青楼呢？”
霍晓道：“我立即让人查！一旦确定萧韶羽没有去过青楼，那教他的一定云生雾，这样，我们的范围就小了很多。”
萧韶羽道：“这可真是极大的收获。希望战鲲真没去过。来吧，继续，我知道你还有让我惊讶的事情。”
随后，霍晓从腰间拿出了两个东西，一个无脸小木人，一个无脸小泥人。
萧韶羽接过，自己观察起来。
霍晓道：“这是在战鲲居室中发现的，像这样的小木人还有很多。刻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没有脸。殿下觉得这木人和泥人做的如何？”
萧韶羽观察了片刻后，道：“技法很高，虽然只是普通的木人和泥人，但细节上独具匠心，堪称完美。想不到战鲲还有这样的手工，真是让人惊讶！能做这样的泥人和木人，可见此人在战鲲心中很重要。对于这个无脸人，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