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月道：“两者都有。”
霍晓道：“你怀疑无念，是因为他们将慕庄之死的凶手定为恶虚坤吗？”
斗月道：“当然，难道这还不明显吗？”
霍晓道：“那你认为我在南部斗空楼案卷库里发现案卷是真的，还是假的。”
斗月道：“那你是看到的，不是我。”
霍晓道：“那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些案件都是真实记录，我抽了一部分核实了，而且从案卷堆放痕迹及纸张的泛黄程度看，确实是在不同时间段建立的。十年之内，十八岁以下的少男少女失踪案卷将近一千三百多份，这是个庞大的数字，这还只是记录在案，没有记录的肯定不少。若无念是云生雾其中一员，他会专心建下那么多失踪案卷吗？这不等于是在留证据坑自己吗？”
斗月道：“这么说，无念跟云生雾没有关系？”
霍晓道：“暂时不能确定，无念这点现在看起来很是复杂。不能以单一的是与不是来判断。”
斗月道：“这么说，我们之前方向选错了？”
霍晓道：“你们秘密调查云生雾，除了你们两人之外，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斗月跟无惊雁均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