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大牛的被子,把他的手臂拿了出来,又在手腕下垫了个脉枕。王大夫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在床前的小凳上坐好,这才伸出三指搭上大牛的手腕。
大牛早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醒了,见王大夫来搭脉,他也不说话。
说实话,他根本就不信这个大夫。二牛的病吃了他三天药都一点不见好,要不是遇到小云,二牛说不定就病没了。可是,小云说她不会治内伤,他也只能叫这庸医给看了。
“嗯……嗯……”王大夫吭哧了半天,又突然咦了一声,“你吃过什么药了?”
“就吃了点伤药。”大牛答道。
“可还有?给我看看。”王大夫两眼发亮地看着大牛。
“吃完了。”大牛不想理他,云瑶也不想理他,谁知这家伙眼尖,竟自己在枕头边看到了那个小药瓶。
“是这个吗?”
瓶子上的标签早被云瑶给撕了,这会儿就是一个空空的玻璃瓶。王大夫打开瓶盖闻了又闻,摇头晃脑地说道:“人参,三七……还有什么?这是什么药材?这药你从哪里得来的?”
切,各国科学家用仪器分析了多少年也没分析出来,更别说你了。云瑶心里鄙视了一下。
王大夫问得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