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不能去,什么都帮不到你。”
云瑶被他那双泪眼一看,顿时就举起白旗投降,道:“谁说你没用了?要不是你我去哪儿赚银子去?到时候别说买马,我连草料都买不起。”见他还扁着嘴,云瑶只好接着去哄:“方大爷,您今年几岁?怎么跟个爱哭鬼似的,动不动就要掉金豆子?”
“我跟你一样大!”方良玉轻轻揉了揉鼻子,还是扁着嘴不高兴,“你叫大牛去帮你买马,却不肯叫就在你面前的我。”
“哎呀,乖啦乖啦!”云瑶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敢情这位还跟小孩一样要攀比一下,“那是他擅长的呀。你会做的事他就不会呢!比方说你会读书写字,大牛就不会,你会做生意赚钱,他也不会。”
“嗯,我还会弹琴呢,我现在就弹给你听。”方良玉被她夸了两句,终于转悲为喜,忙吩咐竹猗去取琴来。
竹猗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忙忙地跑出去取琴,眼珠子已然掉了一地。
自家这位公子一向以斯文守礼而著称,怎么在小云姑娘面前就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这还是他那蒲草般柔韧,修竹般峻拔的公子吗?
方良玉在云瑶面前又当了一回爱哭的娇气包,被她温言软语连哄带劝,顿时又是开心又是羞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