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你问过我了吗?”南宫墨嬉笑着抽出竹笛,道:“来,我不要帮手,咱们一对一单挑,你要是打得过我,我立刻放你俩一起离开。”
白鸩虽然不信他的话,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伸出脚尖一挑,从地上捡起一把腰刀来,跟南宫墨战在了一处。
南宫墨强的是轻功和毒术,武功却不是白鸩的对手,被他几招就突破防线,抢到了角门边。
他们几个完全是为了耍着白鸩玩,顺便叫秋月看清这个骗子的嘴脸,南宫墨被他突围而去,也不着急,只装模作样的追了两步,嘴里叫道:“别跑啊,你还没带上秋月呢。”
“这女人就留给你吧,老子不奉陪了!”白鸩眼见对方人多势众,哪敢信他的鬼话,突围出去后再不敢停留,伸手就去拉开角门。
秋月原本见他赢了,还满怀希冀地绕过拦路的侍卫追了上去,见他毫不留恋地自顾去了,她犹自执迷不悟,边跑边大声叫道:“白郎,等等我!”
白鸩理都不理,打开门后拔腿就往大街上跑。秋月惊吓过度,此时又被他抛弃,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白郎,你等等我!他们已经说过要放我们一起走,小云说话一向算数的。你快停下,快回来!”秋月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