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停住了。
墨凤舞盯着他，目光讳莫如深。
“陈长老知道的挺多啊。这魔族人自己都不知道北域王燎化重伤，甚至到了生死不明的程度，可咱们人族的圣殿长老却知道……啧啧，陈长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陈长老动了下唇，但最终没说出来，随即沉默不语。
墨凤舞瞥了他一眼，随即再次将视线落在许长老身上，道：
“你还想质问什么？说啊，我都告诉你！只要是本小姐做的，就没有不敢说的！怎么，质问完了，没有问题了吗？”
“哼，这些还不够吗？你和魔界北域王有来往，屠杀我人族世家，杀人如麻，罄竹难书……墨凤舞，既然你都承认，那还不快快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