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五乖巧的站在钟昆的身后，“师父，那秦玉柔不是老祖宗的姐姐吗？为何她还会买我们的驯兽符？问老祖宗要不就成了？”
钟昆点银票的手指一顿，他皱眉：“也是，秦玉柔好像不知道驯兽符是师祖的，小五，她和师祖当真是亲姐妹？关系很好的那种？”
小五挠了挠后脑勺：“外面是如此盛传的。”
听到这话之后，钟昆沉默了半响，他实在想不通，亦是干脆不再多想。
“不用管这些，以后我们孝敬着师祖就够了！师祖不愿说的，亦是不用去问。”
钟昆笑眯眯的继续点着银票，可就在他抬眸之时，却见一袭银色长裙的少女抱着只小奶猫走了进来，吓的他飞快的把银票收了起来。
“师祖，您怎来了？”
少女笑容浅浅，迈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的目光扫过冷冷清清的灵符馆，笑着道：“你这灵符馆的生意看起来不太好。”
“老祖宗，”小五撇了撇嘴，“那是因为师父发过誓不再画符，这灵符馆内的灵符都是我的练习之作，再加上师父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对顾客动手，以至于无人敢来光顾了。”
“……”
这脾气……确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