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的!”沈山南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价多高我都跟得上,但若我不跟,你便要去数间铺面、资金断裂,刘公如今正对你纨绔痛心,若有这么一次,只需一次,你便再无余地可回头做你的继承人,你可信么?”
“你!”刘公子的脸黑了又红,如斯几番。
“八万又十银。”沈山南说。
舞缥缈今夜的价便定在了八万又十银,这成了当下的话题。
“何必如此。”我叹息一声,果然世俗多烦恼,烦恼多自找,老和尚没说错。
王仲则不管其他,搂着身边的花娘调笑饮酒。
直到月上柳梢时,我们才从香满楼出来,因为我的银钱不多,王仲更少。
我们两人走在夜色下,薄雨过后的月果然是又圆又大,月光更是皎洁清凉
,我忍不住想起方才舞缥缈的那一舞,想着,若是当真与舞缥缈一起赏月,一定很美好。
王仲拍了拍肚皮,打了个酒嗝。他怂恿之前的公子与花娘上楼,之后可没少借着那公子的名头要酒吃,都记在那公子账上。
忽然,王仲脚步一顿,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小神仙,你今晚住哪儿?有落脚处吗?”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