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的事情说道出来,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我说路过,缥缈姑娘你信吗?”
“路过?”舞缥缈微微蹙眉,却是拂袖一扇,一道劲风直接包裹着我将我拽进了屋内,以我的力道,竟是半点挣扎不脱。
更令我惊奇的是,在那劲风拂过之时,我嗅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很是馥郁,香甜之中却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我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喷嚏。
舞缥缈皱眉掩鼻,她大约也没见过,一个一见到她就会打喷嚏的“无礼”之人吧?
“你是何时在外?”舞缥缈冷声问我。
我揉了揉鼻子,这才缓了过来:“方才,香竹出去那时。”
“所以你都知道了?”
“恩?知道什么?”
“还装傻,看来是留你不得!”舞缥缈柳眉嗔怒,双手翻飞如花,却是一条匹练直接将我裹住。
我差异之间,她手中斟满水酒一杯,朝我走来。
“缥缈,不可!”沈山南又“哇”得吐了口血,急促唤道。
舞缥缈无毫不理睬,一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她的手劲竟是如此之大,我如何紧闭都无用。
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