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我没有修为。”
我心里想着,总觉得那宗主云玺的眼神不怎么好,可不是一个正常对待一个“高手”应有的由衷的尊敬,就好像是……好像是他觉得那个时候要表现地尊敬一点,就尊敬一点的敷衍。
我忽然察觉到,我为什么不大乐意与云玺说话,他的那种态度委实像极了明觉对老和尚的表面尊敬。我从小到大看得多了,所以对此格外敏锐。
“看来这个什么云玺也是个伪君子!”
我嘀咕了一句。
“但话说回来,我也的确该找个功法修炼一下,否则没有办法进步,就无法从长乘手中夺回老和尚的天灵舍利子来。”
我摸着下巴,想着如何才能找到功法。
这时,舞缥缈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不像我,走进这院子既没有打量,也没有选择,只是径直去了东边的主卧,好似当我不存在似的。
“喂!”
我喊了一声,觉得她忒不礼貌,怎么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也不欠她的呀!
舞缥缈头也不回得走了。
我觉得十分无趣,觉得舞缥缈好似有心事一般,便跟了过去。
“喂,怎么不理我?”
我进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