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夜里端了一盏油灯来,拿了一沓纸和笔来,说是要教我抄写佛经。可笑的是,我写一个字,那个字便燃起来,烧了整沓纸。老和尚说,那就用笔在桌子上写吧,我写了,桌子也着了,又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
为我灭了那么多次火的老和尚,终究还是葬身火海了。
但他还是那么努力的,让我认了字了。
我会心笑着,对舞缥缈说:“云遮月不是要拿什么地品的冰魄剪来求我们救云凡宗么?不如就用这冰魄剪换一门功法,你觉得如何?”
“随你的便!”她说,说着说着,又看向了窗外的芭蕉,眼神清冷无比:“我是妖,这是修真宗门。”
我这才想起来这回事,大约之前她不愿与云玺说话,就是因为这样吧。
云玺是一门宗主,修为自然是高深,肯定能够察觉得出来舞缥缈不是人族修士。这样的芥蒂肯定会存在于舞缥缈,乃至是整个云凡宗。
无怪乎,刚才舞缥缈才进门,便说了那样一句话,那是无尽岁月,看透了现实的落寞。
“是不是什么人找你麻烦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舞缥缈牵扯起嘴角,笑得格外牵强“没什么。”
我想来想去,能与舞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