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规矩，对付叶九凉最合适不过了。
许立抱着试卷走进教室，一眼扫过去，看见空了的位置，皱了皱眉。
他走上讲台，“今天……”
“抱歉。”
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循声看去。
跑得太急，少女头发微乱，衣领不整，精致的眉眼透着几分慵懒，看不出半分面对考试的紧张。
叶九凉出现的那一瞬，叶淼直接黑了脸。
死丫头，还被她赶上了。
许立温声道，“进来吧。”
叶九凉点了点头，抬脚走了进来。
拉开椅子坐下，她缓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一只笔。
许立走下来分发试卷，拿到试卷的人表情有些复杂，喜忧参半。
等走到叶九凉身边时，许立想起那张“五十九分”的试卷，眼神 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末了，还是什么都没说，放下试卷便走开了。
一路奔波，叶九凉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眼底泛着雾气，一阵睡意强势袭来。
心动不如行动，倒头就睡了。
这一幕，全然落入许立眼里。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