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脸色不虞:“景清嘉那病好不了了,姜姜去了也没用,何必麻烦。”
傅懿书知道哥哥的狗脾气犯,占有欲作祟,不想姜咻接触更多的人,要是别的时候,他就不说了,但是事关景清嘉……
他低声道:“……我还是想试一试。”
傅沉寒还要继续扎心,姜咻已经拽了拽傅沉寒的手,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小声说:“就是去看个病嘛,没关系的。”
“那位景小姐是什么病呢?”姜咻问傅懿书。
傅懿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心病。”
……
“景清嘉那副样子,我还以为她早几年就死了。”傅沉寒坐在沙发上,嗓音带着凉薄:“没成想还苟延残喘的。”
姜咻问:“您不喜欢景小姐么?“
“我跟她又不熟。”傅沉寒淡淡道:“只是觉得没必要让你白跑一趟。”
“没事呀,要是可以帮景小姐的话,辛苦一点也没事。”姜咻从衣柜里拿出睡衣,“那我去洗澡啦。”
傅沉寒嗯了一声。
浴室里传出淅沥水声,傅沉寒眸光幽深的看着茶几上的一组茶具,依稀记得这是谁送来的据说十分珍贵的一套东陵玉茶具,泡碧螺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