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寒爷喜怒无常来着,她跟江敛出去玩儿一趟回来不仅被按在椅子上强吻,还被扛回了傅沉寒的房间……
姜咻从来没进过傅沉寒的房间,好奇的四处看了看,是十分性冷淡风格的灰色调装修,其他的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同,和姜咻那一屋子花里胡哨的东西比起来简直可以用“简陋”来形容。
床单是纯黑色的,姜咻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立刻掀开一点被角钻了进去,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捂起来,假装自己有乖乖听话。
傅沉寒擦干了头发,看见自己窗上的那一点凸起后还有点发愣,随后他也没有怎么在意。
他知道自己过于敏锐的警觉,很可能在半夜里本能的就将同床共枕的人抹了脖子。
但是……
就这样吧。
姜咻死了,或许是件好事。
男人的眸子漆黑,宛如深山的天幕,却暗沉的连一颗星子都没没有,有的只不过是……冷漠和凶戾。
姜咻今天很累,本来傅沉寒出了浴室后她就一直警觉,但是傅沉寒很久很久都没有到床上来,姜咻觉的有点奇怪,于是悄咪咪的掀开了一点被子往外面看,就见男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榻榻米上倒酒。
柔软的灯光下,傅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