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副手套。
他微微垂下纤长的眼睫:“寒爷,好久不见。”
傅沉寒眼睛里多了几分讶异,“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不过你父亲倒是经常跟我提起你,“ 顾词显然对自己的父亲并不感兴趣,只是道:“刚刚那个小朋友,是你家的?”
傅沉寒挑眉:“怎么?”
顾词道:“刚刚看见她在找丁先生,就带她去了。”
“你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人。”
傅沉寒道。
他印象颇深的是顾词的师父对他的评语,他说,顾词这个人禀赋极高,有绝世之才,在医学上的造诣绝对不会小,但是他似乎天生缺少了一些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像是一架构造精密的机器,严谨细致,又冷漠到了令人畏惧的地步。
顾词道:“她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我很欣赏。”
他抬杯抿了口酒,才道:“关于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不掺和这些事。”
傅沉寒说:“你另找他人。”
顾词修长的眉轻皱,而后道:“我本来不想说这个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姜咻的母亲跟这件事的牵扯非常深,她若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