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带走了树上稀稀落落的残叶,它们堆积在树底下,将成为来年的养分,上面累积了薄薄的一层雪霜,不只是哈尔玛,卡拉迪亚各个地方都迎来了初冬。
那晚之后,差不多过了两天,易叶才完全清醒,一方面是这哈尔玛的酒比较烈,他还没有适应,另一方面嘛,如果身边有一群美女来劝酒,就算吐了也得喝下去不是。易叶现在手里有着一面旗帜,虽然并没有什么知名度,但好歹提升了一个档次,手下还带着数百人,怎么说也有不容小觑的实力。那些放荡的女人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都想要攀上去,发一笔财。喝酒易叶是奉陪到底了,但并没有做更多的事情了,特别是那些女人要求的出格的事情,至于那天晚上,纯粹是个意外。
易叶手头不缺第纳尔,不过他们都住的普通酒馆,毕竟人数太多,而如果自己一个人住上等房的话,怎么说都有点过意不去,虽说这对于其他当官的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房间陈列很简单,木质的床上有一张薄薄的毛毯,木质的桌上摆了几杯普通的茶,右侧倒是有一扇窗户,不过有些老旧了,被风吹得嘎嘎作响。虽说很普通,但还算整洁,易叶及其几个干部围着木桌坐了一圈。
贝斯图尔筛选掉了没什么用的消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