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做了,他被不断冒出的鲜血吸引了,他俯下身去,舔舐地上的几滴,活像一只接受施舍的流浪狗。
一阵马蹄声,惊醒了这个男人。
“快点快点,要出事了。”领头的催促着。
这支一百来人部队运了几马车的粮食伧俗地上了山。
看到山洞门口的一滩血,领头的慌了神。
“遭了遭了,有奴隶死了,十第纳尔一个哟,哎哟哎哟,希望少死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瘫倒在地的男人。
“去,看看,还有气没有。”
一个人上前检查一阵后,摇摇头。
“哎哟,不该喝那点酒的,又饿死人了,这我上哪去找劳动力去啊。”
“大人,虽然很虚弱,但他不是饿死的。”
“那是?”
“是咬舌自尽的。”
这是一个代号名为01和02两个人的普通故事,也是卡拉迪亚成千上万个矿场的真实写照。
“去把它们好好葬了。”易抓起一把雪,胡乱抹在脸上。
易已经端掉了这个窝点。望着一旁被绑着的所谓的运粮队,有种想砍下他们头颅的想法。但任谁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