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森然地道:“你刚才说什么?本少没有挺清楚,杂种是吗?你是在指陈义,还是指桑骂槐的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尚书大人?”
“陈冲,你够了!”
大夫人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只不过是韩玲那贱婢生的野种,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二娘,你眼中还有没有尚书大人?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夫人?”
“哈哈哈哈……”
“尚书大人?”
陈冲回头,冷冷的盯着陈寒文:“你不说,本少倒真忘了尚书府原来还有位尚书大人,只是本少很好奇,某个天杀的贱婢指使下人对付那位尚书大人儿子的时候,那个贱婢眼中有没有尚书大人?”
“甚至,今天让这群脓包带着一群渣滓,欲意借华余之之名杀那位尚书大人儿子的时候,那贱婢眼中有没有尚书大人?”
“十几年了,那位尚书大人又在哪里,让我如何将他放在眼中?”
他的言语中没有怒火,没有恨,有的只是如同寒冬腊月的寒意,让陈寒文听得筋皮紧缩,后背冷汗岑岑。
复杂的目光看看陈冲,再瞧瞧大夫人,陈寒文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谁在说谎?
混迹朝堂数十年的他,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