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寒暼了眼,与我说:“何事求我?”
云霁寒知晓我每个动作的意思,我想他甚至猜到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深吸了口气,把云霁寒的衣袖又抓得紧了点儿,可我的嘴还没张开,就听到云霁寒说:“不可能!”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云霁寒,他的我拽着的衣袖抽出去,他把身子侧了过去,说:“翊儿,你不必张口替李荀求情,他已经死了。”
“死了?”
我刚才准备的所有为李叔夜开脱的话,都化作了吃惊,被我咽了下去。
云霁寒终于转过头,他眼里的寒意叫我打了下哆嗦,他好久没有这样看我,我竟有些陌生。
“翊儿!你该知道,李荀必须死。”
云霁寒起身,说:“你顾念谁都不该顾念他,否则就是活得太糊涂!”
他缓缓把床幔放下,遮在我与他之间,隔着床幔,我听到他说:“李荀已坠入万丈悬崖,尸骨无存。从今日起,没有朕的许可,你不得出宫半步!朕不许你替他收尸!若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也轻点哭,对孩子不好。”
我看着云霁寒一步步离开的坚决,心里抽痛了下,云霁寒真是太了解我了。
隔着纱幔,我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