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寒在这儿,我又不好为了一碗饭和他吵,便放下了筷子,低头喝汤。
“稷儿呢?”
云霁寒今日下了早朝还没抱过他儿子,此刻又手痒了。
我说:“睡着呢。”
云霁寒声音小了些,与我说:“和你一样不好学。”
我点点头,表示这个锅我这个做母亲的背了。
然后我才说:“两岁的娃娃,不着急哈!再说他也不用高考。”
云霁寒突然转移话题,说:“你这几个月,把那些女人折腾得够狠的。”
“谁呀?在你耳边又告我小状?”我状若吃醋的模样说。
林智周与我说过,云霁寒从他的紫枫林定期拿走一批林智周特制的迷药,我觉得那些女人也挺笨的,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过。
云霁寒问:“在哪里学来的一套?叫什么考勤,打卡?”
我把汤喝光,说:“还有好几套没用呢?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可以辞职啊!我可以发失业补助金。”
云霁寒伸手,说:“过来!”
我走过去,他一把把我拉进了怀里,掏出帕子为我擦嘴,眼里的宠溺流露出来,他说:“今晚来你宫里。”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