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是让修去做,两派相争,最后两败俱伤,受损的还是我们。
我思忖片刻,对修说:“丞相罪不至死,我去折他的面子,总好过你和他拉一笔仇恨的好。还是我来吧。”
“妹妹,你怕吗?”修问我。
我缓缓摇头。
修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佩剑,说:“妹妹,外祖父知道你无心参与政事,但你是皇后,有些事,你必须做。”
我是皇后,可我也是云霁寒的妻。若不趁机削弱丞相的势力,给丞相提个醒,早晚会酿成大祸。
只是云霁寒,他会不会怨怼我又参与了他不叫我管的事?
我想这样反驳,可我知道柳谊还有修,他们同样也是忠于皇帝的,他们不过是希望云霁寒能秉公执法,不能任人唯亲。
“亲哥,云霁寒叫我在关雎宫老实看书,就是不想我参与此事,他这几日也不留宿我这里,分明就是不想听我吹的耳旁风。你先与我说说,丞相一党贪墨之事,到底是怎么个原委?”
“这个哥哥我知道!”还不待修说话,林智周先举手发言了。
修白了林智周,却没有阻止他。
林智周说:“小鸡崽子,你该知道,风兄之所以能坐上太子之味,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