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似一根苦竹,说话的时候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神情一丝不苟,嘴角从来没有扬起过,在县城里,还有一个冷面判官的称号。
在江平的记忆里,父亲好像没有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裳,终日一身青袍,也不知为何父亲就喜欢青色。
江平低着头将母亲准备好的药膳吃了,吃的干干净净,不敢有丝毫遗留。
药方是江不弃根据江平体质所制,每次都需要耗费精力熬练,里面特有的几味药材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均是江不弃冒着危险走进大山辛苦采摘的。
成安县三面环山,统称为陆嵇山,纵横不知多少里,山中猛兽众多,十分危险。
饭毕,江平很自觉地将手伸了过去,江不弃中指和食指搭在江平的手腕。
江不弃问:“《心典》修炼的如何?”
“和《和阳功》一样,将真气推到风门穴,风门穴的漩涡将真气自督脉和手太阳经脉散去,始终不能冲过去运行大周天,小周天畅通无阻,勉强留存一些真气。”江平认真的回道。
“知道了,去读书吧,记得酉时回来。”江不弃将手背在身后,转身去了后院。
整个医馆并不大,前堂和后堂、后院,前堂行医诊病,后堂乃是他们一家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