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到,但是骨生花看了一遍这四周,压根就没有所谓的绷带。
“嘶嘶!”
下一刻,只见完颜真居然从自己的衣服上直接撕扯了一块,而后将骨繁身上的伤口沉沉绑住,以防流血过多。
看着完颜真做的一切,骨生花直接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完颜真竟是这样的直接了当,他居然就这样的从自己的身上把衣服个撕扯了下来。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况且他们已经有七年没有见过了。
感觉现在的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好似很近,可却又莫名觉得很远。
远到连自己都没有机会去靠近他。
就这样吧。
过去了的就让他过去吧,既然已经无法再回到当初,便让其永远地随着流水的岁月而去,当你再归来时,或许我还在原地也说不定。
骨生花痴痴地看着完颜真一个人在太子殿下的榻前作着一切,好似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好似很是担心床上的那个人会发生什么后果一样。
这样的完颜真,还真的是她第一次见。
小的时候,都是完颜真在她的身边,那个时候,完颜真还没有被送去南狄当所谓的质子,那时候他还和他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