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听到。
这深更半夜的扰人清梦,多少都会吼一嗓子吧?
但是没有,从头至尾就只有香姨的叫喊声。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香姨可能已经不是白天的香姨了,但她是被人操控失去神智了,还是被咬了,这个我无法确定。
这门……说什么我都不能开。
等吧,等过了凌晨三点就安全了,即使那时候他们还不放手,我的视力恢复,出去冒个险,多少也能探查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果然,三点一到,外面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屏住呼吸又等了好一会儿,再也没有任何人来敲门。
直到重新躺回床上,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冻成了冰疙瘩,右半边身子都麻木了,右膀子抬都抬不起来。
又重新爬起来,走到那牌位面前,点了一大把檀香插进去,然后回床上睡觉,希望香火味能对尸气有所缓解。
这一觉睡到了九点多,起来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做饭了,整条右胳膊都黑了,没有一丁点的知觉,脸色也很不好看。
慢吞吞的将衣服套好,带上钱去马路对面的面铺去吃碗面,这个点早餐店不忙,老板给我做面的时候,老板娘就在那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