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偏来来往往的人都绕着走。
原因无他。
医馆的大门紧闭,六个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跑马汉子排成一排整整齐齐坐在孙老医馆门口的台阶上满脸抑郁。
“这下好了。”卢三嘴里咬着个草杆子:“咱们兄弟几个虽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好歹也落个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知传出去会不会成为一桩美谈。”
“美谈?是笑柄吧!”老四道:“等别人谈起我们兄弟几个,只会说‘某年某月某日,卢家兄弟六人以暴打医馆门房、逼漏圣手医师的方式求医,被拒,毒发身亡,猝。’”
卢三干笑两声回过头:“不会吧,小白先生才不会这么写呢,对吧?”
白晓笙蹲在六人身后在竹简上写写画画头也不抬:“有求于人还把人家得罪成那样,换做是我我就直接假意答应然后直接下毒折磨你们三天三夜再毒死你们,再物尽其用拿你们的尸身养蛊。”
卢三听了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就那个管不住膀胱的半残废老头?他有这本事?”
毒物往往都是药性剧烈见血封喉,慢性毒药的制作反倒是难以掌控,不说难以上青天也差不多了;养蛊的条件就更苛刻了,不光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还要精通风水、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