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劈斧砍,将手中小碟里为数不过花生米快速丢进嘴里,随手将手中小碟当做暗器打了出去,击中追来一人的眼眶使得追击之势一缓,俯身运气一身气血上涌,矮身一个扫堂腿打倒后面一个追杀自己的山匪,随即施展开铁袖功和自家大师兄一起加入了混战。
翻转腾挪之间袖口内的武器时不时闪烁出一道银光,两个藏兵门红白在人群中宛如两朵盛开的鲜血红花,那些伪装成江湖客的山匪往往只看得到红色宽袖掠过自己的脖颈,紧接着喉间一凉,浑身使不上劲儿,倒在地上,鲜血自喉咙破口喷出命丧黄泉,不消多时,客栈中再无站着的山匪了。
两个藏兵门红白跨过客栈大堂的桌椅碎片和诸多尸体,来到一人面前。
郭檐脚尖戳了戳肩头插着一根筷子的说书先生:“别装了,死人是不会疼的流汗的,说吧,你们当家的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