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到什么异常了,闻着味儿赶来的野狗和乌鸦只能围着二人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和让人心烦的呱噪声音。
    老刀把子挖的坑足够深,深到野狗都懒得去刨——有刨坑吃死肉的功夫还不如去撵只兔子什么的打打牙祭。
    老刀把子将剩余的干草甩到平板车上,而荒蛇也将一物扔到平板车上,那是一个马车的车轮,这个车轮是那辆马车唯一保存完好的零件,车轮颇沉,被荒蛇扔上平板车之后平板车明显下沉了一些,看到这东西老刀把子皱眉:“你还没放弃?”荒蛇挠了挠后脑勺:“总得试试不是?”
    老刀把子沉默了片刻,从被车轱辘压着的干草里面抽出一些改在车轱辘上面,猛的一眼倒是看不出车上还埋着个车轱辘,荒蛇见此脸上乐开了花,没轻没重的拍了拍老刀把子的肩膀:“好兄弟!”
    “你来拉车。”
    “诶?”
    “你来拉车,不然你自己把这个破轱辘拖回去。”
    “行行行,我来拉我来拉。”
    荒蛇也老刀把子回到山洞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间了,洞里野盗们吵吵嚷嚷的不断从抢来的行囊里面翻出一些东西,甚至有野盗从一个绣着荷花的包裹里翻出女儿家的贴身肚兜和亵衣在手里甩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