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一闪而逝。
呼……
悄无声息，申齐云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了宁川身旁，目光幽深遥遥看向宁府之外，静静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哗啦啦……
深夜中树叶摇曳作响，下一刻一道面庞苍老，满是沟壑皱纹，身躯干瘪其貌不扬的老妪便出现宁川和申齐云面前。
这老欧目光幽冷，泛着毫不掩饰的森冷杀机凝视宁川，赫然是拍卖会中的洗浣宗长老，人丹境巅峰存在萧宛如！
萧宛如冰冷目光凝视宁川，更有着人丹境威压席卷向宁川，想要看到宁川眼中的惊惧恐慌，这是她对付敌人习惯的手段，看着敌人眼中惊惧恐慌的神 色对她来说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不过，凝视许久，萧宛如却是眉头一簇，因为眼前的小子根本就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仿佛将自己当做空气一般。
甚至，在那眼眸深处，竟然还有着一抹怜悯？
有没有搞错？一只蝼蚁面对自己，居然对自己露出怜悯的表情？
萧宛如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气极而笑，苍老沙哑的声音在深夜中如同鬼魅般响起：“老身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般不知死活的蝼蚁，怜悯？你居然在怜悯老身？你这蝼蚁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