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虽然我是只老鼠吧,可是一瓶盖汤哪里够喝?陈土撅着自己小小的鼠嘴,用力吹了几下,然后一口气把瓶盖中的汤喝完了,然后举着瓶盖对着陈睿,示意再来一碗。
陈土的举动让陈睿哈哈大笑,连同土妈、音莺一块都被逗笑了。
“我都没想到咱们家养了这么多年的耗子原来这么可爱。”
陈睿说着,又给陈土舀了一勺。
这一次陈土在父母的注视下,没有急着喝下,而是咳嗽了两声。
当然,对土爸土妈来说,只是听到了“吱吱”两声。
陈土的鼠须不断抖动,鼠爪伸的老高,大拇指在中指与食指之间来回拖动,怎么说来着,此时的陈土贼眉鼠眼地在暗示土爸土妈。
“你想说什么?”土妈有些疑惑。
土爸则是重复陈土的动作,自顾地看了一眼,搓手?钞票的意思?
“你是在向我们要钱?”
“嗯!”陈土用力地点点头,心道,还是老爸懂我。
“要多少?”一说到钱,土妈的脸立刻严肃了起来。
要十万吧,多了父母也拿不出来。虽然陈土知道,这是在‘啃老’,但启动资金还是这样来的快,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