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王?他也是修士吗?”花妩问。
高宁公主摇摇头,“才不是,他可是摄政王!”
花妩忽然想起来了。
两个月前长老告诉她该下山的时候,他们正讨论大衍新君即位的问题,那时好像听过这个名号。
“我记得,你们新帝刚刚登基,他还未成年,所以先帝又给他设了摄政王辅佐朝政,是么?”
“是啊。”高宁公主歪在马车壁上,随意道:“说起来你们太渊观可真奇怪,陛下如此年幼,你们却允他做了新君,梁国有位皇子听说德才兼具,你们却不承认他储君的地位,立了别人,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的标准是什么。”
花妩摸摸鼻子,干笑道:“决定这些事的是长老们,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标准是诏书吧。贵国陛下有先帝遗诏,立为新帝名正言顺,梁国那一位却拿不出,若是太渊观扶持他,难保不被说闲话,引人非议。公主细想,太渊观如何有资格衡量皇子们谁更有才能?”
太渊观作为天下道派之首,除了维持着整个修界的秩序外,还默默执行着一个被世人默认的规则,就是保护各国皇权的平稳传承。
新君即位,不仅需要遗诏,还需要得到太渊观的承认。在比较极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