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聪明人不必多言,一点就透。
高宁公主的婢女去将神色黯然的丹鹤扶了起来,她看上去似乎受到了很大打击。
花妩心道溜了溜了,再待下去,万一槐王心疼丹鹤,找自己的麻烦岂不糟糕,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看上去不是落荒而逃的表情,拉上高宁公主,头也不回撤出了净尘观。
——
她们走后没多久,南宫懿遣人送了丹鹤回去。
临别前他安慰她:“花道长是元玉真人的亲传弟子,天赋高于你也无可厚非,本王知道你的优秀,也看到了你的努力,回去好好准备祈雨节,莫要将今日的事放在心上,可好?”
丹鹤走后,南宫懿一个人坐在院中饮茶。
玉石棋盘上黑白子依然散乱,红泥暖炉上茶还煮得咕咕响,榕树新芽抽发,嫩枝摇曳,院中的气氛却从静谧降到了让人发寒的境地。
“请方海道长进来。”南宫懿垂眸道。
伫立在外的东梧和西柏立刻推开院门,一个胡须飘飘,头发半白,别桃木簪子的道士走进来,合手行礼:“殿下。”
“你全程看到了吧,这个女冠如何?”
方海道长抬起头,目中有还未消散的震撼,正色道:“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