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们总是见首不见尾,很难能找齐他们。”花妩只顾老实回答。
“原来如此,”南宫懿默了默,忽然道:“本王冒失邀道长前来,不知会不会让道长失了御剑近前一观的机会,若是如此,本王着实惭愧。”
花妩连连摆手,“殿下不必多虑,我……我不能御剑的。”
“丹鹤说道长的天赋她望尘莫及,假以时日,道长定能御剑潇洒,来去自如。”
花妩干笑了笑,封印不解,她的修为不可能长进。
“道长可是有难言之隐?”南宫懿观她神色,似有不解:“即便不能御剑,也可让同门修为高者带上空中。说起来,道长来长安时也没人相送呢,千里迢迢,你就一路走来吗?”
瞭望台之上只有他们两人,他声音轻柔如月,实则步步紧逼,只是他周身气度太过醉人,寻常女子往往在不自觉中就已沉沦,察觉不出他在逼供。
“……我恐高。”花妩犹豫片刻小声道,低下头去,“殿下只知御剑潇洒,却不知,每次师父带着我,都让我腿软,我讨厌御剑。”
南宫懿一怔。
花妩耷拉着眉毛,叹气道:“我讨厌御剑,我实在不知御剑有什么好,师父总说我过了元婴之境就可以自己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