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妩心道,完了,她以为是哪个道士跟北戎王说风水有问题,她才大胆反驳,反正没几个人敢跟她堂堂太渊观掌门弟子叫板,万万没想到这话是槐王说的,那她不等于大刺刺说槐王不懂风水,瞎指挥?
若是这话传到槐王耳朵里,被他记恨可如何是好?她才刚得罪了宫观,再得罪槐王,那还能在长安混下去吗?
“啊……”花妩卡壳,艰难地找补,“那个,戎王殿下,我只是说有这么一种可能,不是真觉得槐王殿下说得不对,您能不能……别把我说的告诉他?”
南宫无且又问,“那依道长的意思,本王的丹房为何会被毁?”
“无非就是两种情况,天灾或是人祸。”花妩脆声道:“殿下一直在往天灾考虑,我只是希望,您也别忘了还有另种方面,倘若是人为,您在此浪费功夫,岂不是平白让罪人逍遥法外了?”
南宫无且哈哈笑起来,心里的怀疑基本消散。
若真是她干的,她不可能主动把怀疑往不是意外上引,没有这个必要,更加没必要拆槐王的台,得罪他。
演戏倒是有可能。他瞄了瞄花妩,再次自我打消疑虑,一个女娃娃,不可能这么会装。
花妩谦虚地垂下眼,不好意思,在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