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地问:“封叔喜欢她?那孩子的底细我们全然不知,而且谎话连篇,反应又快,实在不得不防。”
封管家不以为意,坚持道:“殿下,请恕老奴多嘴,您对花道长的偏见都是因为她来自太渊观,也许她身上并没有殿下想知道的秘密呢?老奴反而觉得,花道长心眼挺实的,不像是会做阴险事的人。”
东梧哼了一声,提醒道:“她为了扳倒北戎王,不惜以殿下的性命为筹码,这还不够阴险?殿下现在这般虚弱,可都是因为她!”
封管家摇摇头,这事肯定是两人之前约好的,既然殿下自己都同意了,那出了岔子,怎能都怪花道长一人?
殿下就是嘴硬,明明信任到肯把命交给花道长,还要想尽办法怀疑人家。
两人辩驳间,西柏一溜烟跑回来,进了门就嚷嚷,“殿下,花道长果真去了!”
三人齐齐抬头,南宫懿目中幽深,沉声慢问:“她去做了什么?”
“回殿下,花道长走后我才潜进地牢,等属下到时,北戎王已经死了,死于砒霜,他的衣襟被人强行扯开了,但身上没有伤痕。”
东梧万分吃惊,“她杀了北戎王?她潜入地牢就是为了灭口?”
南宫懿思忖片刻,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