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流逝。
西柏将希望放到花妩身上,求救一般看她。
花妩把杯子里的水倒在自己手上,用湿润的指尖轻轻去点南宫懿干裂的嘴唇。
一阵久违的甘凉直入心扉,让他昏沉多日的神智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她的指尖柔嫩,动作极轻,蜻蜓点水般落下,很快就没了触碰的温度,南宫懿下意识抿了抿唇。
花妩让西柏把人放躺下,自己坐在床边开始把脉。
后头跟进来的封管家骤然看见一个身材袅袅的女子坐在殿下床前,使劲眨了眨眼睛。
“西柏,这怎么回事?”
西柏拉着封管家走远几步,用口型道:“小声,那是花道长。”
“谁?”封管家年纪大了,没明白。
“花道长!”
“哦!张婆子说你带进来一个姑娘,就是她吧?可殿下这样……也吃不消啊。”封管家颇为疑惑。
西柏:“……”
此时,花妩已经诊完脉,她动手把南宫懿的衣袖放下来,神色略微凝重。
南宫懿追着她的身影,精致到无双的眉目中还是颇为震撼。
她怎么会来?她不是已经表明要跟自己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