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
南宫懿将目光落在她脸上,想看出一丝伪装来,可她眼底没有半分杂质,目光坦荡形容天真,实在让他不知该如何想。
她并不知道他在暗中监视她,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心思,可为何还要三番两次帮他,甚至救他?
“你的手掌怎么了?”他低头一瞧,看见一条横贯掌心的伤口。
花妩把手缩回袖子里,慢慢道:“虽然殿下早就中了神仙露,可是如果没有北戎王那颗毒丹的毒性引诱,不至于这么快就发作,这也有我的错,我原本想炼出忘忧丹送给殿下聊表歉意,可惜我修为不够,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她还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吗?南宫懿心底有某种触动。
“你往后若要炼丹,就去净尘观找方海吧,本王记得,去年齐国使者来时送了一株仙翁醉,在他那里。”
花妩万分惊讶,“殿下有仙翁醉?”
“方海是可以信任的,”南宫懿知她在想什么,轻声道:“道长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商量,我毒发并不是道长的错,你不要把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惹墨容道长不快。”
定是因为墨容不许她管这事,她才要偷偷炼忘忧丹,才会被禁足。
“那丹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