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错呢?又是否值得呢?”
南宫懿的嗓音很轻柔,两人之间的谈话也颇为随意,凉亭之中,男子风雅女子娇俏,远远一望,宛若一对璧人。
亭外花草摇摆,清风拂动。
花妩却觉得周身凉飕飕的,耳畔回想起墨容对她说的话:槐王是杀了太子,逼迫先帝才得到了如今摄政王的地位。
……
祈雨节上,他说一不二,宁可拿摘星台上下数万人命与宫观对赌,也不肯退让半步。
北戎王事发,他下令北戎王府抄家灭门,无论好坏,一律株连,甚至不经审问就杀人灭口,北戎王府数百人命消失于朝夕间,雷霆手段,令人丧胆。
他有先帝遗诏,被立为摄政王辅佐幼主,太渊观从未对此有过任何质疑,可为何还会谣言四起呢?
宫观不满他的上位、北戎王也说他德不配位,高宁公主每每谈及他便讳莫如深,就连师姐都颇为忌惮他,他一个风度翩然,常年病怏怏的人,怎么会这么招人恨呢?
在南宫懿淡漠地说出那番话时,电光火石之间,花妩脑海里劈进一个可怕念头:
如果,如果他就是【祸者】呢?
……
“道长?怎么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