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节上的出格举动总算能说得过去了,她如此告诉方海道长,他一定会转达给槐王。
花妩心里有些奇怪,上次对谈她便发现,槐王好像颇为留意她的行动,这是为何?
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来长安另有目的?
花妩左思右想,唯有一个解释比较合情理:他就是【祸者】。
如果他是【祸者】,一定会格外担心太渊观来抓他,所以才对她处处留心戒备,就像老鼠天生怕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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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花妩心里还惦记着找另一颗忘忧丹的事,于是起身辞别了方海道长。
方海客气地问:“花道长一早辛苦,要不要留在观上用饭?”
花妩礼貌摇头,淡笑道:“不了,我不饿。”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净尘观能有什么好吃的,赶去槐王府蹭一顿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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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王府。
南宫懿派了封管家接待她,说是自己形容不佳不便见客,请她独自在前院用膳,正和花妩心意。
饭毕,她把药液交给西柏,催促南宫懿去沐浴,自己坐在前院吃茶。
以药效来算,南宫懿少说要泡上一个时辰,她又嘱咐了用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