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窃,原本是我流云观的私事,观中弟子行为不端,让殿下见笑了,还请殿下看在我师姐的颜面上,莫要把这事说出去。”花妩诚恳地向南宫懿行了一礼。
“道长且放心,本王自然不会多言,只是本王也对买主颇为好奇,道长倘若能知晓其他信息,还请派人前去净尘观告知一二,若能有帮得上的,本王也不会推辞。”
花妩静静看他,心想这人可真厉害,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总是那么熨帖,听了叫人如沐月华般舒服,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要同他作对的人,简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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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南宫懿后,花妩赶回流云观,琢磨着趁夜色摸到归暮房里,吓唬吓唬她。
她抓着一条毛巾,直直扯着两头缠在手上,眉飞色舞地算计:死孩子,敢阴你师叔,你可是修界的人,真以为我不敢动手修理你吗?
她夜半出洞,去了归暮的院子。
不过让她颇为诧异的是,归暮当晚没有回来,房间是空的。
花妩细想,这几日她忙着避开师姐偷偷出观,所以没太注意归暮每日都在做什么,原来她也这么忙,需要昼伏夜出吗?
翌日清早,花妩去前殿听墨容讲道法和训话,只有临朝跟在一旁侍候,她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