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呢,竟不避着摄政王的名讳,以‘槐‘字起名。”
南宫懿笑笑,并未放在心上。
徐青卫已经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去?”
“我方才听见船家说了,里头坐着的就是槐兮姑娘,我要去会会。”
“坐下。”南宫懿微微皱眉,“你堂堂朝廷大员,这样过去像什么样子,你若实在想见她,派人请来就是了。”
徐青卫被说动,吩咐小厮去请。
没过一会儿,小厮回来道:“殿下,公子,船上人说槐兮姑娘这会儿不在,不能过来助兴。”
徐青卫一扬眉毛,炸毛拍桌,“胡说!睁大眼睛瞧瞧,那船里分明坐着一个姑娘,他们搪塞你,你瞧不出?再去请。”
小厮唯唯诺诺地跑出去。
“回来!”徐青卫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摞银票扔过去,看着少说也有几百两。
“一盏茶时间,叫她务必出现在帘外。”
南宫懿微微无奈,“你非要请那姑娘做什么。”
徐青卫撇嘴,“她呀,定是瞧着我们这艘船不够气派,以为不是什么大人物,这才懒得搭理,你若豪掷千金,她一定会来,大人我要削削她唯利是图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