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妩惊呆,“你还真想啊!”太无耻了吧?就为了保护丹鹤?
“以无辜之人顶罪,这是道长的猜度,本王并未这么说过,在道长心里,本王就是如此不分黑白曲直,专权偏私之辈吗?”南宫懿娓娓相问,神情始终温和,眼中却有一丝受伤。
花妩:“……”天呐,他摆出这样一副神情,都让她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咄咄逼人了。
“谁,谁叫殿下不直言相告的,况且,我是受害人,殿下怎么不问问我愿意如何处置?”
“该问的,”南宫懿从善如流,“但我终究欠道长一个人情,道长想做何,愿听差遣。”
花妩:“……”他态度如此好,叫人生不起气来啊。
“唔……人情先欠着,殿下不会食言吧?”
“本王言出必行。”
“好!那交代不交代的,殿下不必管了,我自己的事当然自己找回场子,殿下不插手就行了。”
“修界纷争,本王想必也说不上话。”南宫懿委婉寻了个理由,表示自己不再护着丹鹤。
花妩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不自觉弯了下嘴角。
南宫懿把人哄好,又问:“归暮道长离世好让人意外,她既然不是道长所伤,那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