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懿一行人刚入琼州地界。
东梧带回消息:“殿下,琼州刺史已经在来的路上,咱们再行几里就遇到他们了。”
“啧啧,咱们出京的消息几日前就到了,到现在地方官员都不露面,真不把咱们殿下看在眼里。”
南宫懿淡淡道:“琼州刺史温儒敦是老淮阳侯的门生,经他一手提拔,听说我要来,想必早就戒备,来得晚些,不过是想探探我能容他到几时。”
“殿下,”东梧心事重重,“您就这么离开长安,不怕出乱子吗?就算有谢大人辅佐陛下,可有些人心思昭然若揭,若是他们有什么动作……”
“无妨,”南宫懿道:“花道长在长安,她在太渊观,在元玉真人心中是什么地位大家有目共睹,有她在长安镇着,本王不信他们敢兴兵造反。”
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毕竟,陛下登基是得太渊观承认过的,太渊观又岂会眼看着他的皇位被人威胁?”
西柏琢磨道:“若是长安无事,那说不准他们会把目标转向我们这边,琼州刺史既然是李府的走狗,咱们在他的地界上可要小心些。”
“温儒敦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想来老侯爷把他放在边境要塞上也不会想让此地乱起来,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