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刻不服气,“哼,那跟地方官员同流合污、收受贿赂的信件哪能让他留下?估计早就被毁了,留下的都是不怕查的,殿下若能去荣安侯府搜查看看,只怕能找到更多有利证据呢。”
南宫懿轻飘飘瞧了那人一眼,语气依旧温和如春风,“这位考生这样想吗?可是就本王的查证过程中,的确没有发现证据能证明崔大人跟琼州官员勾结,也许确有其事,但本王并无证据,你是希望本王在这种情况下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吗?”
“这,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那书生顿时语塞,围观的一群书生原本情绪有些激动,听了这话突然陷入安静。
南宫懿狱语重心长,像对待晚辈一样说道:“朝廷派崔大人等一行钦差去琼州赈灾,必然信任倚重他们,现下出了纰漏,逐个查证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不能因为朝廷对他们信任,搜查出的指控证据就是奸邪污蔑不能当真,也不能因为朝廷对他们有所怀疑,搜出的清白证据就是伪装粉饰故意欺瞒,如果掺杂这么多主观情绪,那何必要有搜查证据一说呢?本王直接定罪岂不更好?你们希望如此吗?”
他一番话让这些年轻气盛心高气傲的书生彻底沉默下来。
“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大衍也有律法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