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没给他造成太大压力,这就好,她觉得自己也忽然安心下来。
马车停到流云观附近后,花妩同他客气地道过谢,准备起身。
“对了,”南宫懿忽然又说起来,“那日你在莲阁,是不是同丹鹤起了冲突?她可有伤到你?”
花妩愣了一下,又坐回去道:“没有,那天其实没动手,只是动静闹得有点大,后来我走了,都不知丹鹤是如何收拾那烂摊子的。”
“这你不必担心,宫观这点银子还是出得起的。”
“殿下,你还记得我们在琼州一个城池遇到过一位叫流双的道士吗?我们救下了他师父松月道长。”
“记得,他还去城外追上了我们的马车。”南宫懿看了花妩一眼,“他还说想来宫观寻道长你。”
花妩在思忖回忆,显然没将南宫懿的酸意听进耳里,自顾自道:“他提过宫观中的一个人,叫赤狰,那日在莲阁我见到了这个道士,修为的确了得,而且品行也真的不怎么样。”
“你打不过他?”
花妩想了一下,慢慢道:“一对一的话也未必打不过,但是绝对很吃力,他是个没有下线的人,想要赢过这种人很难,不过,他似乎很偏袒丹鹤。”
南宫懿忽